董梅躺在手术台上,心已掉进了冰窟窿,慢慢地闭上眼睛,失去意识,许是麻药起作用,她都来不及伤心委屈。 “梅娘,醒醒!” “娘,娘。” 耳边喊声不断,但是董梅就是醒不过来,她很好奇,那是在叫谁?随即她感觉脸侧凉凉的,是自己的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了。 由于子宫病变,必须手术切除,她以后再也不能成为一位母亲了,她才二十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