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“啥玩意？”王歌和黎织梦俩人闻言，顿时一脸懵逼。他俩同时抠了抠耳朵，好像是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。而顾盼烟则是趁机非常仔细地观察了一遍两个人的表情。仅表面来看，王歌和黎织梦都很吃惊，眉宇间隐隐还透露出一丝抗拒……两人都没有露出任何一丝欣喜的神色，一丁点都没有。顾盼烟将他们的表现尽收眼底，而后道：“开玩笑的。”“吓我一跳，烟宝。”王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，“我还以为你要像网络里的傻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