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幸运地遇到了凌瑜。 “我没杀我爹!三叔你骗我的!你不是我爹你不是!” 乔白这些梦魇的胡话让凌瑜听得懵懵懂懂,可她不会和一个发烧说胡话的人当真。 看两个时辰过去了,乔白的温度还没退,凌瑜又给他灌了一次药。 这样每隔两个时辰灌一次药,等天亮时,乔白的温度终于退下了。 凌瑜舒了一口气,伸手帮他擦去了额上的冷汗,出去把药渣倒了,熬起了粥。 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