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都被打断了,手腕脚腕处被镣铐磨得都露出了血肉。 伤口溃烂的地方有些都生了疽虫,那乱哄哄的发丝里也是跳蚤虱子都有。 凌瑜看的都浑身汗毛倒竖,觉得自己身上都痒了起来。 她索性拿过剪子,几下将伤员的头发都剪了,这样脏根本洗不干净,伤员头上还有伤,也不能沾水。 酒精浸进伤口,伤员疼痛难忍,就醒了过来。 凌瑜没发现,还耐心地给他清理着伤口。 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