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必要的家具以外,再无其他,房间的角落处有一火炉,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。 这是冯保在紫禁城内的住处,平常无事的时候,他就会来这里休息,而今天也是一样。 “嗯,天色不早了,我得早点去司礼监值房一趟,今晚轮到我当值了!” 冯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然后裹紧了身上用以御寒的大氅,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房间。 刚一走出房间,冯保便感觉到了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,连手指都不听使唤,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