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非上，他始终是个拎得清的人。

见他跟警察说着事情，温宁来到刘英子身边坐下。

精神病院说她有攻击性，可是出来这么久，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，明明木讷得没有半点生气。

“小姨，我是阿宁，你看看我。”

温宁凑过身去，想试图勾起她的记忆。

“你还记得吗？小时候我跟阿姐去摸鱼，把鱼篓弄丢了，回去你还打了我一顿。”

温宁眼眶发热，明明过去觉得很委屈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