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认同你们想要将黄粱自大风朝割离的想法。” “大概,便是你们是黄粱人,而我是槐安人。” 寒蝉的这一句话,也许便是回答了彼此的两个问题。 所以宁静沉默无语。 这个少年抱着那块刻着左史府三字的石碑,沉默少许之后,走到了寒蝉身前跪了下来,而后抬起头,轻声说道“王上现在如何?” 寒蝉看着少年走来,什么也没做,安静地坐在那里,大概呼吸并不安静,在一剑送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