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白克军的父母管不了他,又怕孙子跟着他们夫妻受罪,便在春节前将孙子接过去住了,家里只有夫妻二人。 今年四月底的一日晚上,白克军又对高培丽进行长时间打骂,一直到了午夜才停止。 次日凌晨四时许,窝在墙角,被打的浑身痛,头发缭乱,一宿没睡的高培丽目光有些呆滞。她回想过往,越想越恨,越想越绝望。 她不想再这么过下去了,长期遭受白克军的殴打和虐待,让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