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多可怕?” 两只装聋趴一边去。 勾吻哼了声:“这么大了还不能化形,整日里就知道玩。” 两只: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很古老。 扈轻随意选了一个方向飞去,飞了许久,回头看那雪山,高洁巍峨,似乎还在原地。她扭回头继续飞,许久许久,再回头,仿佛雪山还是那么近。她继续飞,这次不再回头,前方的风景变幻,从某一时刻起又仿佛在轮回。她视若无睹,一心一意的向前飞,突然一个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