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过分?” 绢布:“是不过分,反正受伤的不是我。” 说得扈轻手心又疼起来,抬手按在绢布上,渗出来的血一下就干净了呢。 绢布:我就多余长一嘴。 扈轻不辨方向的向前走,绕来绕去,以为自己走不出去的时候,走了出去。 她还想,云中早晚发现她不回去,肯定会来找她。 没想到自己竟然走了出来。 前头一片空旷,冷硬的风吹拂脸上有蚂蚁叮咬的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