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让他内心不免感到钦佩:难怪一介寒门能够爬到今日这般高位,就这份城府自己就自愧不如啊,且得在官场上继续学啊。 “哦?郑兄请说,徐某自当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。”徐仲礼放下酒杯,坦诚笑道。 “敢问徐兄,眼下这……朝廷继续推行之考课法,对于举荐品评可有何说辞跟定论否?”郑俨斟酌着言谈话语,尽量不让自己的目的轻易被徐仲礼一眼看穿。 徐仲礼微微沉吟了下,微笑着问道:“请问郑兄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