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桌面上昨日里誊抄的两首诗,一首显然已经定了诗名:赠裴慕容游天王湖。 而至于第二首,诗名处依然是空着,此刻就静静的躺在徐长亭的眼前,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女子,等待着有人为她掀起那红盖头,也像是那含苞待放的女子躺在洁白无瑕的床单上,等待着一个男人为她点上那一点红,好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。 徐长亭顺手拿起了笔架上的毛笔,裴慕容一手牵着长袖,笑道:“小女子为公子研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