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不知道过了多久,花映月才停止了哭泣。 她哭得有一些脱力,若不是仲钦扶着她,她怕是要直接坐在地上。 仲钦将人拉了起来,抽了纸巾给她擦脸心里头满是歉疚。 花映月始终耷拉着脑袋,在仲钦将纸巾碰到她的脸的时候,从仲钦的手上将纸巾拿了过来,死死地捂在脸上。 仲钦心里头堵得慌,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揭开花映月的伤疤。 仿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