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下葫芦浮起瓢啊!”陈华在后衙一边烫着满是血泡的脚,一边对徐鹤叹道。 “好不容易盐场算是安生了,但这边还是要你帮忙走一趟,我这心里实在不落忍,但我手里无人可用,也就你虽然小小年纪,但沉稳可靠,足智多谋,事情交给你我才算放心!” 徐鹤闻言本想吐槽两句,但看着他被热水烫得龇牙咧嘴,满脸都是风干腊肉似地的褶子。 算了吧,这县令干得,比这两天里,栟茶的灶丁都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