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斌站在一起,两人简直不搭。 但原先那个嘴角始终擎着笑意的女人,此刻正躺在床上,面颊深凹,奄奄一息了。 徐鹤凑近床前小声道:“舅母,鹤儿来看您了!” 但隔了半晌,床上之人除了呼吸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 谢斌站在一旁沉声道:“前两日还咳嗽,这两日已经不能说话,就是连米汤都喝不进了!” 徐鹤见状叹了口气退了出来。 刚到外屋,他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