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科举路上蹉跎半生,四十岁时才受了父亲的荫赏,做了个南京都察院照磨的八品小官。 他耐着性子给二弟分析道:“黄家最近刚刚有人中了进士,隐隐有发迹之象,他们不去招惹别人则罢,徐鹤家孤儿寡母怎么可能去惹事?” “再说了,族学那边什么情况你自己不知道吗?你儿子徐鸾在里面作威作福,搞得族学乌烟瘴气,徐鹤显是听闻了的,怎可能跳进去受那冤枉气?” 兄弟俩说话自然直来直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