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有点惊喜。

“为何？”霍云天问道。

“你不懂吕悦儿对国师言卿的感情。”苏星河道，“皇后一死，言卿必定陪葬，吕悦儿就会失去活着的意义。”

穆九曦瞪大眼睛道：“她那么喜欢言卿，为何要搞出这么多事情来？”

“以她疯子的性格，不折腾别人都活不下去，她不能折腾言卿，就只能折腾其他人，折腾整个乌国，甚至天下，加上羿长空这条疯狗对她言听计从，她要玩得尽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