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托马茨·科尔多瓦 其实他的名字不那么重要,过一会儿,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记起自己的名字。 因为他已经缓缓的睁开了那仅剩下一只的眼睛,紧接着,他就看到了一排玻璃罐子,透过里面浑浊的液体,他依稀能分辨出其中一罐里面,漂浮着一颗被剥去了皮肤组织的人头。 他咽了口唾沫,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,是两个人在疯狂的虐待着自己的契约恶魔。 想到这儿,他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