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苦楚,便是没有再养。 现在商洛养了一只欢脱的,她还是喜欢,便总是三天两头的往云鹤院里跑。 慎儿正嘟嘟囔囔的给桌上的白猫梳着毛,“姑娘,这铃铛挂在阿言身上这般好看,何故要摘了?” 阿言便是这只白猫的名字。 商洛也只是笑了笑,云舒不喜给猫儿戴上铃铛,总觉得像是束缚。 商洛觉得云舒在阿言的身上瞧见了自己的模样一般,也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,但是偏偏看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