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劝阻,甚至还欲将新军兵权交于华家,皇帝对华家如此宠信,叫哀家怎能不后怕?” 太后言罢,已是潸焉出涕,她不由阖了阖眼,在瞬息之间,又将眸底的脆弱给掩了去。 太后咽下满腔的酸楚,转而看向洛淮舟,目光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,让人感觉异常沉重。 “舟儿,你自幼心性纯良,又一直被哀家和皇帝护在羽翼之下,对外界的凶险一无所知,更不知人心险恶,极易被有心之人欺骗和利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