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越想心头越堵得慌,不由凝眉道“皇帝倒是一味地纵容他,你瞧他现在这样子,愈发目无尊长,皇帝这是打算惯坏他么?” 闻言,德惠帝搁下茶盏,抬眸朝太后看去,他眉眼间仍旧含着淡淡的笑意,可眸光却逐渐冷了下来。 “淮舟早已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,自然也分得清轻重缓急,他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,亦有自己的选择和决断。”他顿了顿,转而瞥了一眼正垂眸不语的洛淮舟,又道,“再说,他经历此番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