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废话连篇,倒不如留在宫里,还能图个清静。” 清静?太后听了,不由觉得荒唐可笑,脸上顿时浮现出几分愠意。自己这个儿子是何种德行,她未尝不知,皇帝日日沉浸在酒池肉林中醉生梦死,何曾有过半分清静?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言辞,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昏聩无能找借口罢了。 太后顿感心口发堵,但出于对德惠帝的了解,她还是耐着性子规劝道“能让朝臣在朝堂上禀奏之事,又何来小事?作为一国之君,若连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