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季又一季,叶落了一回又一回,除了东宸新帝来过一次,却仍未能盼到故人归来。甚至,连一封书信都不曾有过。仿若这四年的光阴于他而言,不过是他生命中路过的一道平平无奇的光景,过了,便不必再回头。 从那时起,她便知道,盼不到了。那个如骄阳般的白衣少年,再也回不来了。 昔有故人抱剑去,斩尽春风不复还。 今日,她无非是想听他亲口说一句,当年,他是身不由己。只要他说,她便会信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