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执念若不消,别说是投胎了,就是连地府都进不去。” 我说话间一直看着刘富贵的表情,似乎除了有些震惊和犹豫之外,其它的倒没什么。 所以,刘致远的事情,他应该不是很清楚的。 我深怕他不答应,随又道,“如今想要彻底的永久后患,唯有让她去投胎。 若不然再如先前一般进行镇压,迟早还是会出大事的。 当然,具体要看刘校长你怎么决定,我倒是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