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着桌上这些宣纸,很想用它们把季桐给糊起来。 季小姐可看不懂他这皮囊里的心思,不过研墨这件事她还是做的得心应手。 但是,也太多了…… “这么多,写到什么时候?爷爷让你领罚又没罚我!干嘛不让我走?” 男人瞅她一眼,冷哼,“没听说过死也要拉个垫背的?” “……”季小姐脸黑了一寸,手里的墨一放,“那你也应该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