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小叔不必相劝,询心意已决。”庄询又不是傻子放着家里的金山不要。 “我看那些礼仪也不是很难,为什么要这么久呢。”转移话题,庄询在茶楼等了好久,才等到徐厚德出来。 “文人士子们多聊了两句,还以为孝廉你先行离去了。”徐厚德不好意思说。 “没事,我也没通知徐小叔你,你不知道正常。”庄询不觉得有什么。 “聊了写什么呢?诗词歌赋?”庄询笑了笑。 “没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