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了？」石颐鸣又笑了，「想当初，我和师弟师妹他们，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？而且我们还要做苦力，刚来的第一年，每天搬货运货，看守瓷窑，我记得有一次厂里失火，五师弟都手烧伤了，不能再学艺，到现在都只能在厂里打零工……」

「好了好了。」顾云岫忙打断，「我就是感叹一下，你看看你……又提那些不高兴的事情。」

石颐鸣轻嗤，「我只是觉得，老夫人看中这丫头的艺术天赋，省了苦活，让她直接从绘画学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