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我被带走的那年只有五岁,隐约记得村西边的那片荒坟,其他的都非常模糊。 一路经过询问打听,终于来到了儿时的家乡。 村口有几人在那儿聊天,我上前询问道:“请问狗蛋家怎么走?” 我不记得家里的位置了,更记不清父亲的真实姓名,只记得他的小名叫狗蛋。 几人听到“狗蛋”这两个字时,脸色突然变得阴沉,像是碰到什么倒霉事一样。 对于我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