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兴道,“皇上心里有娘娘呢,昨儿才留宿,今儿又让娘娘伺候笔墨,可见是想与娘娘待在一处的。” “嘴坏的丫头,还调侃起我来。”方玧柳眉浅弯。 心说她昨天的戏,不能白做了呀,自然是要裴曜心里越心疼她,越好。 虽说是不胜酒力,但几杯杨梅酒而已,哪里就能醉的完全糊涂呢? 她只不过是借着醉酒的由头,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童年不幸,出阁后又艰难,带着两个孩子,无依无靠,只有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