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依旧装作一幅冰冷面色问道:“所以我有事情只需要直接问就行是了吧?” 陈馥闻言,先是不知可否的自顾自的坐了下来,然后躺在这处屋顶上,待少女即将发问的时候他才慢悠悠道:“但是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啊,谁告诉你们我不撒谎就代表着我不能保持沉默的了?” “我是有权保持沉默的,这是我最无法被剥夺的权力。” “啊!!!”被陈馥这样吊着性子的金鳞气的直牙痒痒,璀璨的黄金瞳中饱含着怒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