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第二次了。 侄子他还撑得住吗? 他甚至想让黄梦快点走,真要让黄梦听完这首词,那也太残忍了些。 一个人在最自傲的地方,被人连续碾压击溃。那种感觉,黄名士光是想想都心里堵得慌。 黄梦大口喘息着,却脚上生根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 … … “我志在寥阔,畴昔梦登天。摩挲素月,人世俯仰已千年。” 一楼的歌女得了管事的耳语,继续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