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打芭蕉,芭蕉湿了。 罗冠直挺挺倒在床上,眼神涣散茫然,他甚至都不明白,说着那么严肃要命的话题,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模样。 呃……好吧,也不是特别突然,毕竟那长长的一根臂粗蜡烛,如今几乎燃烧殆尽。天色深沉,黑色伸手不见五指,实际上却已到了黎明之前,最昏暗的那段至暗时刻。 涂枝慢斯条理穿上衣裙,回眸望向罗冠,吃吃一笑,「呀!差点望了,你现在还不能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