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的血淋淋，被高能激光命中也就是个贯穿伤，血都因为伤口被烧焦而不怎么能见到，弥漫在战场上最浓烈的气味不是硝烟的气息，而是各种东西被烧焦而飘散出的气味，比如‘烤肉味’，没有孜然辣椒面的，没有灵魂的烤肉味。

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，重要的是——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杀鸡儆猴之后，这一看就不怎么人畜无害的男人，居然还是笑着的。

这一笑，就让这位年事不低的老巫师身上的老骨头都多疏松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