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加难了。

裴远咎道：“那你现在打算这么做？”

“我现在，还没想好，但是我想先画画，虽然我要招新人，但是老板我绝对不能是新人，就算我被磨平棱角也没关系，总之我要有绝对的水平能够说服他们跟我干。”

“嗯，这样很好，只是会有些辛苦，没关系吗？”

裴远咎微微蹙眉看着曲娆，他觉得曲娆虽然心智坚强，但是在生活上却是个绝对的小白。

柔弱不能自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