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名字……” 男人摸了摸身上缠的绷带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 他很久没有这么平和的生活了,他不知道“朝阳城”到底是什么样的城镇,他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。 出于防备,奥赛库斯特别交代过,这些身上带伤的外来者,暂时无法获得进入城市参观的许可。 男人能理解这些举动,换作是他也会将这么一群陌生人隔离,更不要提有两个奴隶还长着尖耳朵,那是过于鲜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