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更半夜,暴雨倾盆。 在这档口竟然有人在哭? 而且我仔细听的时候,那哭声还是隐隐约约的女子在哭。 这让我立刻想起了被我们烧死的那具殉葬咒人。 我慢慢的站起来,准备去喊追尸道长和沈先生,这绝对不对劲。 但借着微弱的灯光,我才发现追尸道长和沈先生休息的位置竟然空空如也,一个人影也没! 卧槽! 这下把我给吓得毛骨悚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