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想法几乎不用猜就知道,如今却是都装作不知。 “张相啊,此事还请您之后莫要再提了,您也快到了致仕之年,又何必牵扯进这泥潭之中呢?” 张仲之脚步不停,一边走着,一边感叹。 “唉…刘尚书你我相交也有二十年了吧?” “回张相,二十一年整了。”刘远山也作回忆状。 “是啊,那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。若是致仕之前,我大明朝廷还是那番乌烟瘴气,老夫宁愿在这个位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