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她就因为脸上的胎记被当成了异类,遭遇了种种排斥和异样的眼神。如今她终于走出了阴影,变得越来越自信,或许她已经不再惧怕外界的排斥,季衍铮却不能容忍她被这样对待。 沉默了几秒,季衍铮转身回到了卧室。他没有开灯,所以房间漆黑一片。 还没有走到床边,男人忽然有所察觉。 他微微拧眉,伸手按开了床头灯。 果然,女人已经清醒了,她坐在床沿,睡衣的肩带有一边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