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。 季衍铮看在眼里,几乎心神俱裂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”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惊痛,目光落在她的胸口——这本该是一幅旖旎的画面,可是此时,季衍铮只注意到水果刀的刀尖已经让皮肤陷了下去。 他害怕她真的动手,所以不敢轻举妄动,可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幕,又无异于是一场最煎熬的折磨。 “我要做什么”她的神色流露出几分困惑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不如就……” 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