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地坐到了办公桌前,那一本正经的神态,宛如刚才的失控不曾发生过一般。 果真是个道貌岸然的狗男人,曾可为之咬牙切齿,让她恍惚地以为,刚刚沉沦的只有自己一人而已,对方始终恪守着理智。 进来的人是秘书,说是有紧急文件要处理。 曾可想逃,但却挪不动脚步,不得不承认的是,刚刚这个死男人,把自己撩拨到两腿发软,差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。 所以,只能顶着巨大压力,佯装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