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沫脸色苍白地躺在那,身上夹着各种仪器,发出滴滴的声音,让这沉静的病房,增添了几分悲鸣。 走的时候,还是好好的一个人,回来之时已是遍体鳞伤,夜霁白的说,想要摸一摸她的脸,却在靠近之时,指尖微微颤抖了下,然后悄然地收了回来。 他怕,怕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都能让她变得更疼。 “沫儿。”夜霁白单膝跪下,以这样的姿势,跟她更靠近一些。 可惜的是,对方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