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一早便回去,有适合我开的车吗”五点,不是很好叫车,主要是军区离市中心太远,人家也不太愿意去,明显是要空车回来的。 “有,不过我送你。”夜霁白伸手,把垂落在额头的碎发往旁边弄了弄,觉得这样顺眼了许多。 顾倾沫摇头,“不用,你才出院,还是养身体为重。” “我没这么娇气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”夜霁白是一个很霸道的人,所以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。 对此,顾倾沫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