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酒局,也只不过是给自己的刁难而已。 所以,她蓦然起身,“既然人家不领情,那我们走吧!” 语气,有着屈辱后的傲然,但她比谁都明白,当她答应赴约的那一刻,便已经失去了傲娇的资本。 此刻,也只不过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而已。 “冷小姐,这想来容易,想走恐怕不行。”一直没有出声的陈总,这会总算是开了金口。 目光,更是肆无忌惮地落在了冷馨昕那若隐若现的胸线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