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他能干的,这么烈的酒。” 一边说,一边去拿薄濯宸的物品,然后冲大家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那我先带他回去了,改天有空一起吃饭,算是赔礼。” “客气了,应该是我们向你赔礼道歉才对,让濯宸喝了这么多。”韩逸年嬉笑着,虽然不知道原本好好的薄濯宸,为什么突然装醉,但身为兄弟,总不能拆穿他。 倒是夜霁白的眼神,有着几分的暗沉,应该是想起了些什么,但这事,有过一次之后,绝不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