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名字,我很熟。”萧雅云说完,伸手撩了撩自己的大波浪卷发,“每次大伯母在催小叔子去相亲的时候,他都会说除非那个人是左安安。” “什么”左安安有些意外,在她的认识里,南宫夜寒是很讨厌自己的。 所以,结婚的那一年多时间里,都没有碰过自己,唯一的一次,还是意外。 就是不知道,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给拉出来做挡箭牌,是因为笃定了无人能把自己给找出来吗 还真别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