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濯宸一个晦暗的眼神射了过去,让他掂量着说话。 “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女人,否则以你三番两次跟踪我这事,便足够让你喝上一壶的。” 对别人仁慈,便是对自己残忍。 这样的蠢事,他从来不屑于去做。 可惜的是,季浅雨并不是被威胁长大的,对方越是拽,她越是兴致勃勃,就好像她的字典里面,从来不知道放弃为何物。 “所以呢,只是一篇采访而已,便要对我动刑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