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起来。

他开始怀疑，这九日仙王是不是在戏耍他了。

而另一边，九日仙王感受到永恒仙王的眼神，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，于是赶紧解释道：“我并不是在耍你，我是真的不知道！”

他说着，顿了顿，似乎是准备了一下措辞之后，才继续开口道：“你知道我们九轮域的道韵吧？”

永恒仙王闻言，点点头道：“自然知道！”

上界九域，九轮域的道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