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糖豆吗!” “旧伤成疾,长年累月得不到好的修养,如今已经生了骨刺,阴雨天尤为疼痛难忍。” 她收手起身,从药箱里取出银针:“除此之外,还有余毒为解,如今,如蛆跗骨。” 干净的帕子擦拭掉傅将军额头上的汗渍,散开发髻,手脚利索的几根银针扎了下去。 随着手指撵动,傅将军脸上的痛苦之色缓和了些许,人也清醒了过来。 只是人还有些呆滞,半晌才哑着嗓子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