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那时皇弟年岁小,恐坐不稳朝堂,方才将皇位传给朕。” “如今看来,父皇是多虑了。皇弟如此才能,何须顾忌年岁” “若是皇弟继承这皇位,如今咱们大朝国定是另一种盛况。” 闻言,文武百官、侍卫内侍跪了一地。 一时之间,只有皇帝和白锦渊,一坐一站,格外醒目。 白锦渊轻笑一声:“皇上如此说,想来是愧疚对江山社稷没有助益。既如此,皇上便该一心朝政,待百年后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