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灵儿坐起身,自己穿上鞋子倒了杯水喝下。 缓解了嗓子的干哑,才继续说道:“女儿忙了一天,实在累坏了。想着母亲也没什么大事,所以才没有立刻前去。” “母亲息怒。” 她福了福身子。 眼圈下还挂着浓重的疲惫之色。 阮母定神看了她好一会儿,瞧着她当真是累得紧,也有些心疼。 可想到刘芳菲被泪水浸湿的书信,还是没忍住。 “你为什么要